诗与酒,正如花与水;水中映花,酒中有诗。二者不可分割,仿佛天生一对;正如古人所言,诗酒人生,快意恩仇。唐时李白的《宫中作》“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故乡。”现在想来当时就有用郁金香制作出来的兰陵美酒,再用晶莹的玉碗盛出,闪烁出琥珀一样诱人的光彩,好客的主人任由客人自由饮用,客人都分不出他自己身在在何方了,李白是公认的“酒仙”斗酒诗百篇,才子佳人,潇洒倜傥,正是一代诗酒人生。与李白合称“大李杜”杜甫,一位现实主义“诗圣”仕途失意,饱经坎坷,但他也有着“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的美好愿望。
宋时苏轼的《望江南超然台作》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登超然台,眺望春色烟雨,豁达超脱,满城风光尽收眼底,时逢寒食节,思念之情不绝如缕,诗酒趁年华,亦茶、亦酒、亦诗,畅饮人生。宋代风情万种的柳永更是把酒当歌潇洒人生,《雨霖铃》“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冷落的秋夜,执手泪眼,无语凝噎,想念去千里烟波,不得不离开京都,不得不与心爱人分手,只能酒入愁肠,化作相思。
美酒入干喉,直抵心口,人们爱酒,更爱那酒中的诗气,仙气。自古以来,诗寄韵,酒寄情。无论是凉月好风,袂雨时雪;还是花开满庭,久别重逢时饮酒,都可达到满庭皆欢的愿望。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在这大雪飘飘,寒冬腊月之时,温酒待客,笑谈一年的喜与忧,岂不快哉?美酒虽多,但不要贪杯,微醺即可,烂醉如泥可容易出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