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美丽乡村建设要注重文化内涵
望江是农业大县,无论是土地面积还是人口占比,乡村文化的发展水平高低直接影响望江整体文化所处的层次位次的前后,直接关乎我县整体文化建设的高度、深度、广度。
乡村振兴,文化先行。美丽乡村建设应具有“文化内涵”,不仅要突出物质空间的布局与设计,更要注入生态文化,传承历史文化,挖掘民俗文化,注重文化融合,彰显文化元素,丰富和提升美丽乡村的内涵和品质,发挥文化引领风尚、教育人民、推动发展、促进和谐的作用,让美丽乡村更具魅力同时也要特别注意实际实效实用。
应充分认识文化在美丽乡村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加强制度建设,制定符合美丽乡村文化建设实际的规范和制度,重视各种文化元素的融合和注入,提升美丽乡村建设的内在品质,培育、提升美丽乡村建设的核心价值取向,满足群众的实际文化需求。建立健全工作协调机制,形成共同推进的宣传教育联动机制。打破行*区划的界限,分区分片联动协作。
以文化融入美丽乡村建设为主线,把文化引导贯彻融入农村文化规划建设的全过程,发掘本土文化资源,尤其是当地的旧民宅、旧学堂、旧村部、旧作坊、名木古树、民俗文化、文化遗产等发掘保护的规划设计,发掘每个乡村的人文、生态特色内涵,注重文化场地设施统筹安排,打造文化长廊、文化团队、文化活动、文化产业品牌,搞好“一村一特色、一村一品牌或者多村共品牌”规划设计。特色个性是文化的*与吸引力所在。
培育农民参与美丽乡村建设的主动性和创造性,做到*府主导与农民主体作用相结合,坚持发挥农民在民意驱动、机制创新、组织带动等方面的决策、建设、监管的主体作用。切合实际制定较高水平的村规民约,把文明公约、爱国主义、集体主义、法定义务、社会责任、家庭美德、社会公德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融入进去,教育引导农民树立务实、守信、崇学、向善、敬贤、尚义为内涵的价值理念。比方说红白喜事提倡节俭并做具体量化指标并督促贯彻落实。
挖掘保护、传承发展、全面展示乡村文化遗产。建立美丽乡村非遗传承专项扶持基金,引导乡村及社会各界在资金等方面予以支持。把当地的文化遗产和民俗文化融入美丽乡村建设,建立非遗演示馆,加强传承、演示人员的培训,支持、扶助演示馆向村民、游客开放。加强与学校、企业的合作,对非遗进行研究、创意开发,把非遗及其资源转化为文化产品乃至形成产业。
在村庄建设和环境整治中,尊重历史记忆,对于有景观价值和文化底蕴的旧宅民居及古树名木等历史遗存,应尽可能予以保留。在条件成熟的乡村可在规划居民点新建民宅或旅游等配套设施建设上运用地域文化元素或符号。比方说移民文化。在空间格局和景观塑造上力求展现良好的生态环境和美丽的田园风光,形成处处有景观、村村有韵味的天人合一乡村景观。
完善建设乡村文化基础设施,可利用村组屋场废弃的社场、仓库建设一些简易文化体育活动场所;加强乡村文艺创作、文艺编导、文艺演出、文化管理等专业人员的培训培养;举办农民书画展、摄影展、文艺汇演、体育赛事等,为农民群众搭起展示自我的平台;鼓励农村群众以传统文化、当地风俗、美丽乡村为主题,自编、自导、自演文艺作品。
以乡村地区节庆活动为依托,发掘当地民俗文化和节庆文化资源,打造具有产品展示的标志景观、种植观赏植物的视觉景观。通过农旅、文旅结合的方式,拓展当地产业品牌文化的外延,注入更多的文化内涵。对美丽乡村在打造农旅、文旅结合的旅游品牌过程中给予财*、税收等方面的*策支持,帮助其提升特色、提高知名度,为乡村文化产业品牌“搭台唱戏”。
我县在乡村文化建设的硬件打造上投入了不少资金,但是存在利用率不高,甚至弃用的现象。农村书屋、乡村舞台、健身广场等平常少有人问津,形同虚设。很多临近村庄还出现重复建设、雷同建设的现象。科学投入,合理布局,提高文化平台设施的利用率,相关部门应该引起足够重视并有切实可行的举措,有限的资金一定要用在刀刃上。文化建设与经济建设以及社会其他事业的发展并不矛盾,并且是相互作用相互促成的,这个有必要达成共识。
张松生
附载:安徽地域文化的特点(转载)
摘要:安徽在其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逐步演化并形成涡淮文化、皖江文化、徽州文化(或新安文化)三大亚文化板块,并随之呈现五大特点:
一,三大亚文化板块之间差异和趋同共存。差异性使安徽文化显示出丰富性和多样性;而趋同性则表现为儒道佛思想的相互交融。
二,在发展中呈现文化重心由北向南的迁移。这与安徽地域经济重心的变迁和行*建置演进脉络相吻合。
三,“通变”精神成为安徽文化长期延续的重要内在因素。
四,讲经世致用、求“天下和洽”的学术取向。
五,超越地域的文化现象广泛存在,成为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安徽,简称皖,位于东经°53′~°30′、北纬29°22′~34°40′,东西宽约公里,南北长约公里,总面积约13.96万平方公里,现有常住人口.1万人,地处华东腹地,属于中部省份。
安徽建省,较为公认的说法是清康熙六年(公元年)析江南省分置江苏、安徽两省而成;至于省名的得来,乃是取所辖府州中安庆、徽州两府的首字而成。安庆和徽州,在当时分别是省域内江北和江南的两大首府,一为桐城文派发祥地,一为“贾而好儒”的徽商故里,人文蔚盛,科举取士在全国均名列前茅。康熙建省,采取的是跨江(淮)而治的办法,既反映出在*治上防范因划江(淮)而治、易滋生分裂割据弊端的雄才大略,也含有经济上调剂南北、贫富相济的意图。但这样一来,势必在文化上形成省内不同地区间较大的差异性和较为复杂的多样性。从总体上看,安徽虽然建省较迟,但在这块古老而又神奇的土地上所形成的历史文化底蕴,则十分厚重,而又丰韵灵秀。
一、安徽文化产生的地理环境和人文背景
安徽省域,正处在横贯全球四大文明古国的北纬30°线上下,分属暖温带向亚热带过渡的两个气候带,四季分明,季风明显,雨量适中,气候宜人。省域内地貌多样,多山多水,山河壮丽,物产丰饶。
在远古时期,长江以北的绝大多数省域,属于淮阳古陆地质板块,江南的省域,则属于江南古陆地质板块,这两大古陆板块,都是在前震旦纪的造山运动中形成的。在皖西,大别山脉以“此山大别于他山也”的与众不同的南北走向,巍然峙立,成为江淮分水岭和暖温、亚热两个气候带分界的标识。山脉东南麓的薛家岗文化,自新石器时代以来就是一支自成体系的原始土著文化,在其活动范围内春秋时出现过皖国、皖城、皖山、皖河等,形成独具特色的古皖文化,是整个安徽文化体系中一支较早的亚文化,这也是安徽简称为“皖”的由来。
在皖南,有着“五岳归来不看山,*山归来不看岳”美誉的天下第一奇山*山,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和自然双遗产。山下的古徽州,一府六邑,即是徽文化的发源地,青山绿水,阡陌纵横,白墙黛瓦,书声朗朗,“虽十户之家,不废诵读”。文化的传承及其对于世道人心风俗礼仪的浸润,于此可见一斑。徽文化被称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活化石”,对这份文化遗产所做的研究——徽学,已经成为与藏学、敦煌学并立的中国地方学“三大显学”之一。
“皖”字的本义,有如白玉般完美无瑕的意思;“徽”字的本义,也是美好善良,同时还含有团结的意蕴。无论皖文化、徽文化,还是下面要讲到的各种亚文化,都是发生发展在今天安徽省域这片土地上的,都属于安徽文化的大范畴。
山是文化的承载体,除上述两大山脉外,位于池州的佛教名山九华山,以及休宁道教名山齐云山、潜山古南岳天柱山、宣城敬亭山、和县与马鞍山隔江相望的东西梁山(天门山)、滁州琅琊山、含山褒禅山、蚌埠涂山、宿松小孤山、岳西司空山、枞阳浮山、巢湖姥山、淮南八公山、淮北相山……,这些大大小小的名山胜迹,都留下无数文人雅士的亭台楼榭、诗词题咏,真可谓“一山一世界”,为安徽保留了许多弥足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
山水相依,安徽省域内水资源丰富,在中国东部五大水系中,安徽就占有三条:淮河、长江、新安江,其中淮河中游段横贯安徽北部,流经省境公里;长江下游段横贯安徽中南部,流经省境公里,号称“八百里皖江”;新安江与长江以*山为分水岭,发源于休宁县六股尖,流经省境.3公里。此外,中国五大淡水湖之一的巢湖,位于安徽中部合肥市,是安徽最大的内湖,水域面积多平方公里,流域内水系发达,号称“三百六十汊”;南北人工水路通道大运河及其支脉隋唐通济渠在我省宿州、淮北也都有遗存。
远古的人类聚落逐水而居、毗水为邻、与水抗争、籍水生息,马克思曾经形象地把古代治水工程比喻为人类社会从原始走向文明的“公共工程”,今天在蚌埠禹会区涂山发掘的禹墟遗址,为当年夏禹在淮河治水“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奠定夏王朝的基础找到了佐证。这也说明:水,对于人类文明的起源和文化形态的发展,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安徽境内水资源丰富,水系众多,为安徽文化较早迈入文明辉煌的历程,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在安徽,由于淮河、长江两条大河自西向东横贯省境,把全省自然区分为淮北、江淮之间、江南三大地理板块。淮北平原地势坦荡,为*淮海大平原的一部分;中部江淮之间则西高东低,由皖西大别山脉逶迤而下、丘陵、台地和镶嵌其间的河谷平原错落有致,其中巢湖周边和沿江地区河网密布,土地肥沃,为天然粮仓,属长江中下游平原;长江以南则是山峦起伏、风光绮丽的皖南山区。这三大块地域,在各自的地形地貌、民风民俗、经济水平、发展状况和居民观念形态等方面,均存在着明显的差异,即通常所说的“一方水土一方人”,并因此而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逐步演化并形成涡淮文化、皖江文化、新安文化(或曰徽州文化)三大文化圈,也可以称之为三大文化板块。它们都是安徽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是安徽文化总体下的亚文化形态。下面,扼要加以介绍。
涡淮文化:涡河是淮河的众多支流中的一条,发源于河南省尉氏县,流经安徽毫州、涡阳、蒙城,于怀远县城附近注入淮河,全长公里。这条不起眼的小河,在中国学术史乃至世界学术史上却负有盛名,正是在这条河畔,相继诞生了杰出的思想家、哲学家、道家学派的创始人老子和他的继承发扬者、同样杰出的思想家、哲学家和文学家庄子,著名的道教三宫——鹿邑太清宫、亳州道德中宫、涡阳天静宫也是沿着涡河而建。春秋战国,百家争鸣,儒道墨法,各呈精彩。老子以《道德经》所表达的睿智精辟的思辨,把中国古代朴素的辩证法升华到与苏格拉底、释迦摩尼相媲美的世界经典高度;而《庄子》汪洋恣肆,奇异瑰丽的想象与文风,同样在中国乃至世界思想史和文学史上竖起了一座不朽的丰碑。老子由人到神的传说,则体现了道家学派在涡淮流域深刻而久远的影响。由涡及淮,西汉时参与集体著述《淮南子》的淮南“八公”、在“茅仙洞”修炼得道的茅盈、茅固、茅衷三兄弟、五代宋初的亳州陈抟老祖等等,都是道家学派的佼佼者。因此,涡淮流域是当之无愧的道家文化摇篮。换而言之,以老庄为代表的道家学派,是涡淮文化的一个标识性群体,其中著名的亳州神医华佗及其创立的五禽戏亦可归入道家养生法。在其以前,淮河流域有姜尚、管仲等杰出个体人物;在其以后,则呈现群星璀璨的群体形象,如:以西汉桓荣为肇基的龙亢(今怀远)桓氏经学教育世家(其杰出人物有桓荣、桓郁、桓焉祖孙帝师,桓麟、桓彬父子文学家,桓彝、桓温、桓冲、桓玄三代*治家,以及《梅花三弄》的创作者桓伊等),以“三曹(曹操、曹丕、曹植)”父子为代表的建安文学流派,以谯沛名士嵇康、刘伶为代表的魏晋玄学流派,以戴逵及戴勃、戴嗣父子为代表的绘画艺术世家等。朱明王朝兴起后,以明中都城、明皇陵、钟鼓楼、龙兴寺等建筑艺术为基点,又形成了凤阳皇明文化。上述这些,均可视为涡淮文化的标识性亮点。
再就现已被列为国家与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民间表演艺术而言,流行于阜阳、淮北的梆子戏,沿淮两岸的泗州戏(俗称“拉*腔”)、凤阳花鼓和花鼓灯等,无论其身姿舞步,还是音韵唱腔,都表现出浓郁的地域风情,其所以能流传至今,余韵袅袅,充分反映了特色民俗文化在民间的强大生命力,也可视为这一流域的基础性文化标识。
新安文化:亦可称为“徽州文化”或“徽文化”,因它所指示的特定区域——隋朝设立的新安郡,两宋设徽州、明清置徽州府(辖六县:歙县、休宁、绩溪、祁门、黟县、婺源[今属江西]),故有此名。这一亚文化板块所显示的,是该特定区域所出现的既有独特性、又有典型性、并具有学术价值的各种文化现象的综合。它植根于徽州本土,随着“徽骆驼”——徽商的足迹伸展于中华大地,尤其遍布于江南(苏南、浙东)和淮扬地区,并以芜湖、安庆、武汉、临清等城市为基地拓张,形成所谓“无徽不成镇”的徽商势力网,而徽文化就是通过本土徽州与徽商势力网的互动交融,通过徽商经营理念、价值观、文化观的整合融汇、再加以输出传播而形成的一种文化,其内容博大精深,包括徽州宗族和土地制度、徽商、新安理学和皖派朴学、徽州教育、徽州科技、徽派建筑、徽州文房四宝、新安医学、新安画派、徽戏、徽菜、徽州方言、徽州民俗、徽州文学、徽州工艺和徽州经籍、徽州人物研究等。涉及到中国传统社会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各个层面。徽商是徽文化的“酵母”,徽文化的形成,是儒、商相结合的产物。本书中将有专门的篇幅解读这一独特的文化现象。
皖江文化:在三大文化板块中最为庞大复杂、开放度最高,对其研究起步也最晚。关于皖江文化的内涵和外延,从最初强调以安庆、桐城为中心、以古皖文化和桐城文化为标识,进而辐射皖江流域形成“徽皖文化”的提法;到经过近年来的反复研讨和多次调研,逐渐趋于认同的基本概念:皖江文化的区域范围大体接近于现在的皖江城市产业带,即合肥、芜湖、马鞍山、铜陵、安庆、池州、巢湖、宣城(除绩溪)和滁州市。其内容涉及文学、戏曲、书法、绘画、科技、宗教以及更大范围的*治、经济、旅游、生态、民俗等众多领域。其中,以禅宗为核心的佛教文化,以桐城派为代表的古典文学流派,以李公麟、邓石如为代表的书画文化,以萧云从、汤鹏为代表的姑孰画派与芜湖铁画文化,以谢朓、李白、杜牧、欧阳修等为代表的皖江山水诗词文化,以宣城梅氏(梅尧臣、梅文鼎、梅光迪等)、全椒吴氏(吴敬梓家族)、桐城方刘姚张等家族、池州吴应箕家族、太湖赵文楷-赵朴初家族等为代表的文化世家,以敬敷书院、桐城中学、国立安大为代表的教育文化,以徽班和*梅戏为代表的戏曲文化,以方以智、梅文鼎为代表的科技文化,以张英、张廷玉、陈独秀为代表的*治文化,近代芜湖开埠以来形成的商埠文化,以陈独秀、张恨水、朱光潜、朱湘为代表的五四新文化等等,都是皖江文化斑斓夺目的亮点。
由于历史上皖江地区处于“吴头楚尾”、承东启西的过渡地带,很早即开始接受外来文化,随着封建社会后期经济中心南移、以及近代西学东渐,这一地区的开放度更高、包容性更强、创新(或曰趋新)意识也更浓,加上历史文化源远流长、文化世家众多,这些便构成了皖江文化的特色。当然,在皖江流域诸多城市和县域的具体发展中,发展不平衡和文化的差异性,也是存在的。
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在皖江文化板块中,又有着许多相对独立的子文化板块,如古皖文化、佛教禅宗文化、桐城文化、*梅戏文化等等,正是这些大小不同、形成时间不等、外在形态各异的文化板块,组成了安徽文化的总体结构,其类型恰如物理学中的分子/原子/质子/中子/电子结构一样,层层相包,各亚板块、子板块间,既自我运转,又互动交流,从而使得整个安徽文化的大体系生生不息,充满活力。
还需要特别提出的是,作为皖江城市带“双核”之一的安徽省会合肥,其区位居皖之中,既不滨江也不临淮,而是拥有巢湖作为“内湖”,它所依托的是另一个别具特色的文化圈——环巢湖文化圈,由于巢湖水系属于皖江流域,因而环巢湖文化圈同样属于皖江文化圈的子文化圈。从文明初曙和历史传承来看,古庐州区域与古巢州区域原为一体,周武王灭商封国,析巢伯国一部为庐子国,自此庐、巢分离,但在文献记载中两国重合之处甚多。在这片区域内,有一个标志性的原始文化遗址——凌家滩,代表着环巢湖流域的文明起源;有一个共同的方言所形成的剧种——庐剧,受众为遍及环巢湖流域的一千多万居民;就民俗而言,整个环巢湖流域的节令习俗基本一致;就人才群体而言,最为显著的是清末淮*将领群体,其骨干分子跨越县域分布在整个庐、巢(及六安)地区。再就合肥文化本身的发展来看,它的纵深和外延即是环巢湖文化。这样一个文化圈的客观存在,为省会城市经济圈的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文化支撑。
一定的文化总是由一定的人来创造的。自秦汉以来直至明清,环巢湖地区同样也是人才辈出,并且由于历史、地理的影响,形成自己的特点。这里是兵家必争的古战场,楚汉相争的著名*事谋略家范增、九江王英布、三国名将周瑜、元末被封为“两公两侯”的巢湖水师大将俞廷玉父子和廖永安兄弟,直到近代的淮*统帅李鸿章、名将刘铭传、张树声张树珊兄弟、周盛波周盛传兄弟、唐殿魁唐定奎兄弟、刘秉璋、潘鼎新、吴长庆、聂士成以及北洋海*提督丁汝昌、北洋皖系*阀首领段祺瑞、民国上将冯玉祥,都生于斯土,真可谓将星璀璨。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巢湖的地缘因素,水师名将成为一大特色,产生出古代第一位水师大都督周瑜、近代第一位海*提督丁汝昌以及俞、廖父子兄弟等。这里又是南北文化的交融之所,历代贤人高士层出不穷,上古高人许由、巢父在卧牛山隐居,留下洗耳池;周灵王太子乔在紫薇山修道,留下王乔洞;欧冶子入冶父山铸剑,该山因人而名;西汉文翁入蜀办学、百世流芳;东汉大科学家王蕃制浑天仪,撰《浑天图记》、《浑天象注》,为天文学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异人左慈,实际是一位大魔术家;魏晋时期庐江何氏一门学者辈出、名重一时,私家著史,成效斐然。这里诞生出《孔雀东南飞》的凄美哀婉,也有过张籍、张孝祥诗词里的悲悯与愤世。唐宋文化大繁荣时期,这里的名山胜迹曾吸引过无数文人墨客,留存下刘禹锡的《陋室铭》、王安石的《游褒禅山记》、米芾的“宝晋斋”及衍生之《宝晋斋法帖》、杜牧、李清照的乌江霸王祠诗咏等千古名篇。到了近代,由于中西文化的激烈碰撞和社会的急剧转型,又产生出一大批具有近代意识的知识分子:合肥三怪(王尚辰、徐子苓、朱景昭)及其诗文,蒯德模、蒯德标、蒯光典兄弟父子及其《蒯氏四种》,清末四公子之一的吴保初及其子女辛亥元勋吴炎世、吴若男、吴亚男三兄妹,以及庐江文化世家刘体仁、刘体信、刘体智兄弟,辛亥合肥三上将吴旸谷、倪映典、范鸿仙,爱国民主人士朱蕴山……,他们都堪称是环巢湖流域的人文翘楚。
上述关于涡淮文化、皖江文化、新安文化和环巢湖文化的介绍,是安徽文史学界近十年来的热门课题,先后共计召开十数次研讨会,并出版数十种相应的专题论文集,对于地域文化的诸种亚文化形态进行较为深入和细化的“圈”或“板块”的研究,反映了我省学术研究的新动向和新成果。在这里略加介绍,有助于对安徽文化产生的地理环境和人文背景有一个概貌的了解。